说罢又看向许燕戈,“这位是?”
还未等青竹开口介绍,许燕戈便道,“我是阿竹的未婚夫,姓许。”说着,还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
姓许,越士安明了,轻笑道,“原是堂爷爷常提的许家公子,久仰。”
可不是久仰,他可是听了不少他的事迹,尤其是这位和那黎公子,是第一个将明雾气的心悸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青竹感觉那个没见过的盯着她看了几眼。
青竹望过去,见他神色如常,也没多在意,邀请几人,“越表哥既然来了,便去家里坐坐罢。正巧,我爹和姑姑也念叨着阿奶呢。”
他们此次前来,并未提及顾老太,想必现在应是没事。
“那就劳烦表妹了。”越士安拱手道。此次确实有去顾家的想法。
青竹和越氏的回去是时,家里的人正凑堆嗑瓜子聊天,本来见青竹和许燕戈回来,一脸八卦。
又看到青竹身后的人,众人由八卦变成了惊恐。
越氏来人,他们第一个想的是不是老太太不在了。
因为当初说好的,将老太太的尸首送回来。
于是越士安一群人,非但没有受到欢迎,还看到众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顾秋桃都快哭出来了。
越氏众人:你们别那副表情,我们害怕!
青竹见状,只好解释,“阿奶还好,越表哥他们来时有别的事。”
越士安也适时上前,作揖道,“此次士安是奉曾祖父之命,给诸位表叔表婶和表妹们送东西来的。”
送东西啊,还好,还好。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顾秋桃热情道,“都快进屋,这么远过来,喝杯热茶,正好晌午了,今天便留下来吃饭。”
安排了人去帮越氏的人卸马车,剩下的便都进了前厅。
顾大河和沈氏他们早就商讨完,正在说梨花村的事,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然后越士安便进来了。
“表叔,表婶,表姑父,表弟。”越士安一个一个叫道。
“士安怎么来了?”顾大河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