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看这模样,也不好苛责什么,抬脚走进去。
青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眉头紧锁,下腹的疼痛让她意识模糊,她想疏通经脉让灵力抚慰一下,却丝毫使不上力。
昏昏沉沉间,她睁开眼,“表哥?”
王知霖见她这模样心疼的要死,走过去道,“别说话,我找了大夫来给你看病。”
他不知道为什么青竹会难受成这样,却也知道此时不易说话。
大夫一见就知道是何缘故,吩咐玉雁菱道,“你去多烧着热水,装到汤婆子里给你们家小姐暖着。”
说罢,他坐下来,从药箱中抽出一张细丝帕,放在青竹纤细的腕间,将手搭了上去。
玉雁菱去烧热水,王知霖紧张的一会儿看看青竹,一会儿看老大夫的神色。
老大夫长叹一声,收起东西,站起来,“我给你写个方子,先吃着,若是不疼了,就一直吃。若是还疼,就再去医馆找我。”
“大夫这是什么意思?”许燕戈和黎青闯了进来。平常人好了不就不用吃药了,这好了却要一直吃。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大夫吓了一跳。
王知霖也闻声望去。
“公子。”玉雁菱站在旁边,愧疚道,“我拦不住他们。”
王知霖见状,对她摆摆手,“没事,你快去看着火。”
见真的没事,玉雁菱才犹豫着离开。
许燕戈眸光扫过床上脸色苍白虚弱的人儿,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而后定定的看向老大夫,问道,“阿竹是得了什么病。”
房间里有微弱的血腥气,却不像是受伤造成的。
若是受伤,那么点血,也不会这么严重。
老大夫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个男人,眉头皱的老高,“你们几个男人,那么关心人家姑娘的事做什么。”
本来这事都是由母亲交给孩子。看这姑娘的面相,便不是本地人,又想她独自和表兄出门,又遭了这种折磨,转身对王知霖道,“我去和你们家小丫鬟交代。”说完拎着药箱出去。
许燕戈则被他怼的更加不解,黎青也迷迷糊糊的。不过他不顾及什么,直接问王知霖,“小竹怎么了?”
王知霖自己心知肚明,但与别人,还是男人说姑娘的私事,关系再好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