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起的。”江云蔚道,“快进屋看看吧。那么大个男人竟然不吃药,可把我和见清愁坏了。”
感受到江云蔚的急切,青竹不由好奇,无名氏是如何将两个听声音便稳重的人给逼的如此急切。
“慢点,小心脚下!”江云蔚提醒道。她是大夫,自然一眼就发觉了青竹的病症。
青竹随着江云蔚进了房间,只一进门,就闻到极浓郁的苦涩药草的味道。青竹皱了皱鼻子,摸索着走到床边。
江云蔚站在门口道,“有人来找你了。”说罢便离开了,显然对床上的男人很无奈。
“喂。”青竹坐下,戳了戳床上的人,“无名氏,是你吗?”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若不是触感温热,她都以为戳的是跟木头了。
“杀猪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
“听说你不吃药,不吃药可不是好孩子。”
“你要不要吃糖葫芦?吃了药再吃糖葫芦就不会苦了。”
“就算你想吃也没有,不过,我可以央求郑婶婶给你买。”
说了一通,青竹说的口干舌燥,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蓦地,怒气从心底涌了上来,青竹推了他一把,“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出来,有什么事值得你折磨自己。你这样做,对你,对爱你、关心你的人有什么好处。”
许是什么话刺激到床上之人的神经,床上的人动了,然后坐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
“你不是男人。”
听到熟悉又冰冷的声音,青竹松了口气,是他就好。从山崖上掉下来,她还真怕他摔没了。
是以她理直气壮的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