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从厕所出来，顺便接了个赖恩的电话。

“你那里什么声音啊？你在酒吧？”

沈卿站在楼梯口，二楼演奏厅的人爆满，大厅门都关不上了，还有人站在门外，堪比明星见面会现场。

“迎新晚会。”

“这样啊。”赖恩笑了。

玩的挺嗨。

“417依然没有消息过来，这帮人不会死了吧？”赖恩找了十多年，进展还是为零。

“不出意外，他们会活的比你长。”沈卿仰头，瞥了楼上一眼，隐隐约约听到悠扬欢快的琴音。

是钢琴家里斯的曲子，末日。

大家都里斯这个老头很奇怪，压抑的曲名，曲调却是异常欢快。

“什么意外？”赖恩出声问。

沈卿眯了眯眸子，眼中的寒气迸发，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女生唇轻启，声音不大，透着摄饶凉意。

“我。”

赖恩一愣，女生的话放出去，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不过，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