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她那个古板老爹知道后,应该会拿竹板追着她打吧……
她撇撇嘴,“我爹去上朝了,自然看不见。”
言闻一抬腿就走。
顾初月跟在他身后一边跑一边挥拳头,这什么人啊?
她一路追赶,直到正厅,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
言闻一慵懒的坐在湘妃竹黑漆描金高椅上,单手支颐,闭着狭眸。
整个人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阴冷气儿。
顾初月静静的坐在他对面观察着。
她这几次见到他都是一身素袍,比起普陀寺和将军府大婚那两日的华贵装束差远了,这是因为回到了国公府开始藏拙了吗?
可是……
顾初月撇了撇嘴,要是意在藏拙的话,不知道把自己的嚣张傲骨收敛收敛吗?
她正看的入神,而对面的人不知何时早就睁开了眼睛,见她双眼迷离困惑,弯了弯唇角。
珍珠推了推小姐的肩膀,觉得小姐现在一副色眯眯的表情简直是没眼看。
顾初月回神,见对面的人已经睁眼,立刻端着茶盏凑了过去。
“一一喝茶呀!”
小姑娘笑的跟花一样,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言闻一别过脸,面无表情:“不喝。”
顾初月还不气馁,又端起糕点,“一一,吃糕点呀!这枣泥山药糕可好吃了!”
像是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令言闻一皱了皱眉。
“不吃。”
“哦……”
顾初月失落的放下糕点,一双杏眸四处瞄,希望找一点话题,避免冷场。
唉……跟大魔王说话怎么就那么难呢?
言闻一单手支颐,露出了一截手腕。
上面有一个粉粉圆圆的疤痕,像是被人咬的。
在古代,权贵之家的嫡庶分的开明,庶子庶女无论是用度还是地位都比不上嫡系,除非生你的姨娘很给力,讨得老爷喜欢,这样庶系地位还能提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