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邱凌昀可是思想成熟的人勒,也不能轻浮处事,上前去调侃“民女”。
有一点把握的事,蓝莓只能允许邱凌昀欺负,别人不行。
至于在公司混得怎样,靠她自己去努力了,他相信,这个女人绝对是不一般的女人,当年傍大款都有一套,难道干事业不会超越,职场上的“宫斗”自古在哪儿都有,她蓝莓绝对会处理好人事。
而另一端的柳艳,以为凭着一腔傲骨可以站立起来,沿着梦想出发,可事实上柳艳骗不了自己,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太肮脏了,一看到那些长相猥琐的男人,就会想到那次被莫名卖到山里的遭遇。
不住的用水龙头冲洗身体,自己觉得干净了为止。
黄泽恩已经又回到所谓的特种队开始新一轮的训练。孤独的柳艳几乎是很情绪化的把黄泽恩“赶走”的,在他面前装着坚强和笑,装得太累了。
待黄泽恩走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黄泽恩给她请的假期还没有结束。但还是请来她的母亲来陪伴几天,与其说是陪伴还不如说是照顾。
黄泽恩安顿好一切后才回特种队去。
几天之后,柳艳的母亲薛白察觉到女儿有些不对劲,“知子莫如母”,柳艳经不起母亲的追问,将实际情况诉说。
薛白抱着女儿一阵痛苦:“女儿呀,你怎么这么苦命啊!”哭得老泪众横,末了,猛地抬头说道:“艳呀,咱们要去告那帮人。”
“怎么告,你相信能告得赢吗?”柳艳写满了不自信,她有时候相信不了法律,她倒相信那边团伙的野蛮人比法大,还能左右人。何况告赢又能怎样,名节外传了就得不偿失了,如果真那样,以后怎样生存。
当初在困境中,那么勇敢、那么坚强应对,到现在以泪撒面,太脆弱了。
薛白每天给她换着花样做补品吃,陪她说话开解,仍然拨不开柳艳心中的阴霾。
柳艳怏怏地对薛白说道:“妈,您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我没事,你别担心,我睡几天就没事了。”
“可你要吃一点东西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不吃,身体怎么吃得消。”薛白无比担忧,愁云上脸,唉声叹气。
柳艳不再搭理薛白,净直走到房间,让柔软的床被内卷自己,仿佛这床就是自己的世界,睡在里面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懒得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