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呀?公司有临时外套吗,在腰部系着遮挡一下。”
“哪有带嘛。”
“我不会开.车呀,不然中午我请个假过去给你送去了。要不联系同事帮帮忙?”
“那些同事不看你笑话就好,还能帮你?话又说回来,大多穿着单衣。”
“还有种办法,裙子用水洗洗,干了再出去。”
“那行吗?厕所里好多人,怎么脱掉裙子么?”
想象到柳艳此刻的尴尬、焦急、焦虑。
“对了,那个黄泽恩不是在你公司吗?看他能不能帮忙?”
“我想过,当多难为情。”
“是你带着大姨妈的裙子出去尴尬,还是叫黄泽恩给你帮衬一下尴尬。”
“好吧,我来给黄泽恩打电话。”
很快,柳艳回手机过来:你说的这招还真灵,原本不想打扰到他。
“结果怎样?”
“他现在到我的破‘宝马”车上已拿来一件很久不用的防晒衣。”
“我就说吧,你一定能有破解之法的,怎样,有人关心的感觉不一样吧?”
“那还用说吗?”柳艳脸一红,“和我多说一会儿呗,不然我紧张的心没办法修复、刚刚阴影面积大,没法消除。”
“好吧,说什么呢?我突然想到了十二岁那年,刚来月事,以为月事只有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才会发生,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都不敢见人。”
“是吗,当初,婶婶应该教你这方面知识的,难怪现在学校要普及生理知识课的,还是有必要的。”
“是呀,你看初潮来对我的阴影,影响了我一生啊,自卑呀,想起来还有余悸。你呢,当时面临是什么心境?”
“初潮呀,没有经历过这种囧事,我和母亲经常沟通,多少懂一点。”
“真羡慕你,你母亲待你真好。”
“婶婶也待你好呀,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表达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好吧,那就这么理解。”
“嗯,不说了,谢谢妹妹安抚我现在乱糟糟的心,黄泽恩来了,我要到厕所外去接应,不然他长时间在门口就尴尬了。”
“好吧,去吧去吧。”
挂断通话,柳木木坐在办公桌旁,托着腮帮,眼泪不自觉地充盈了眼眶,笑中带哭。
从小太缺乏母爱关怀,不仅是初潮来时缺失关怀,生活当中也常常出现母爱的细节缺失,也许,自己对母亲的要求太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