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曾伯祖教出来的,儿子还不用。”景易目光熠熠,不无戏谑地说:“楚家单良田就超百顷,无权无势,却能安然到今,足矣证明他们爷孙都非简单人物。但楚镇中却安居在范州府楚田镇,乐享田园。父皇以为善之因何得入曾伯祖的眼?”
必须是品性佳,心智高。
皇帝嗤笑:“现在就叫善之了?”
“当然,”景易笑道:“善之绝对不会是第二个江叔臻。”他曾伯祖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虽…景家对不住他,但他绝不会祸乱大景江山。
“江叔臻可没他狠辣。”皇帝敛目:“骆斌云?”
景易头一歪,佯作疑惑道:“他难道不该死吗?”
“那死哪去了?”他派出暗卫都没查到,真的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儿子怎么知道?又不是儿子动的手。”景易眨巴着大眼,满脸的无辜。
皇帝一堵,真真与贤妃是一个德性,两息后怒道:“滚。”见他父皇中气十足,景易爬起麻溜地跑了,只到了殿外,神色一收,眼里闪过痛意,快撑不住了吗?他的手脚还得再利索些。
内殿,皇帝目光下落,定在楚陌的册上。善之伯祖为他取的字。轻缓一口气,老七真是合了他的心。
二月初六,方大娘买菜回来,像往常一样跑去正房说事:“考官已经入贡院了,刚和宥大家的走那绕了一圈,贡院外全是官兵,大门紧闭。”
哎呦,吉安原本就紧张,她这描述,下腹都有憋闷。不行,她要去缓解一下。比起吉彦考乡试,这亲疏立见。自投生在古代,她就没为什考试紧张过,主要也不是她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