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莫如之这才发现三人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宋致远抹了把脸，抬起头坚定的道：“之之，我打算今天突破成为武者。”

“我也是！”柳子智紧跟其后，咬牙道。

莫如之看看宋致远，看看柳子智，最后看向张晨星，目光扫到张晨星的衣角，瞳孔瞬间缩小。

那是……血迹！

莫如之强忍住询问的冲动，先对宋致远柳子智道：“如果你们下定决心，那就去吧。”

突破成为武者，别人的作用微乎其微，能帮助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目送宋致远柳子智两人离开，莫如之转过头，扫过张晨星握紧的拳头，暗暗叹了口气。

“晨星。”

“啊？”张晨星回过神来。

莫如之手放在他的肩膀，按了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你们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张晨星嘴唇抖了抖，垂下头喏喏道：“对不起。”

莫如之恍然，好久没有看到晨星这么可爱的样子了。

他笑了，“不过，你要记住，如果遇到你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要莽撞。”

张晨星抬头。

莫如之眉眼弯弯，点了点他的鼻子，“别忘了，哥哥永远都在你背后。”

张晨星望着这样的莫如之，脑海中出现另一幅画面。

年少的莫如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可笑容灿烂。他一边帮张晨星擦着眼泪鼻涕，一边笑着道：“别怕，下次有人揍你，你就来找哥哥。哥哥帮你把人揍跑！”

张晨星喉结上下滚动，猛然一个箭步紧紧搂住莫如之。

不等莫如之反应过来，他就放开，后退两步。虽然依旧一脸冷漠，可赤红的耳朵却暴露了主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