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里，杀戮是常态。

今天莫如之杀了别人，很可能下次被杀的就算是他……

不仅是莫如之，很快张晨星也会进入那个世界。

莫静怡忽然开口道：“张阳，你说……”

“什么？”

“哎呀，算了。”莫静怡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张阳睁开眼睛，叹了口气，他跟莫静怡这么多年夫妻，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肯定想让之之和晨星放弃武道，弃武从文，不再接触这些危险。

而她没有说下去的原因，他也能明白。

这世道好像越来越不好，这两个孩子武道越强大，遇到危险的时候，才能有更大的几率活下去。

就像今天跟莫如之老师的女儿一起被劫持的那个人一样，如果他跟莫如之一样厉害，怎么会死的那么惨。

两口子来回反复想，努力安慰自己，等到他们入睡时，已经黎明时分。

莫静怡是被张阳的惊呼叫醒的，她半眯着睁开眼睛，看不清楚，伸手揉揉眼，“怎么了？”

张阳苦笑着将手机屏幕放在莫静怡面前，“已经九点半了……”

莫静怡：“……”

早在莫静怡两口子还在沉睡的时候，莫如之和张晨星已经起床。

家里没人做饭，两人也不在乎。一人拿出一块肉干啃着吃，方便快捷管饱。

吃过饭，两人拿着早就收拾好的东西出了门。

门外，丁促已经等在车旁。

这次莫如之和张晨星运气不错，分到一个考场。

考场外面早已戒严，莫如之让丁促将车停在远处，他和张晨星一起步行进去。

他们来时，校园里到处都是神色匆匆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