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觉得很好笑。
大颍不光男子的想法很奇怪,女人也挺不合常理的!
——这破规矩本身就是对女子的制约和压迫,她们同为女人,非但不觉得有问题,反而以更高的标尺去严格要求同类。
什么道理嘛。
“嬷嬷不说话,实在让我很为难。”筝筝悠然起身,在房间内踱了几步,“不过嬷嬷放心,规矩我省得,自有法子让嬷嬷交差。”
说着,老神在在的从地上捡起一块染血的布巾,放进嬷嬷的托盘上。
正是昨夜清除蛊虫以后,给世子擦血的那块。
筝筝有分寸,造成的伤口不大,血也不是很多,她不是要交差吗?
拿去正好。
谁知,嬷嬷脸色更加难看了:“夫人这是做何?”
筝筝面露疑惑,用试探的语气问他们:“怎么?昨夜的细节,也需要我一一说予你们听?”
言下之意,就是红没落在床单上,落在了别处。
筝筝承认,她是故意开黄;-腔的,谁让这些嬷嬷这么烦人?
但没想到,在她看来无比简单的一句话,杀伤力会这么强,直接把在场的人都给说傻了!
房间陡然陷入寂静,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给按下了点了穴道,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
筝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