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真是怎么办？”

“帮你销毁证据。”

周舟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嗯，小伙子很有前途嘛，那你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去晚了一步，你的房间已经被人查过了。”

“好吧。”

突然梨园内传出了一声悠悠的女声，不知唱着什么戏，周舟听清了最后一句是“梨园一曲人终散，再见又是一年秋。”

“这是什么意思？”周舟问。

“不知道，没有头绪，先叫大家一起讨论一下吧。”

大家聚集在看台下，周舟把从沙布斯房间找到的报纸拿了出来说：“他俩昨晚确实见过面，沙布斯的身份太干净了，什么也没找到。”

“他当然干净了，周舟说出你的故事吧。”程澈拿出了一张病例。

周舟看了眼就明白什么情况了，但她不着急辩解，倒是先质问程澈：“好啊，程澈你竟然搜我。”

“诶，玩游戏嘛，肯定要认真点了，要是推不出凶手，大家可能都得死嘛。”

“行，我记下了。”然后周舟开始解释这张病例单，“这个是我一年前的病例单，我的嗓子出了问题，没法上台演出了，就一直在梨园教一些新人。”

“那这个呢？”程澈拿出了一张一年前的报纸，上面的标题是“梨园名角儿竟一夜失声，新人来势汹汹”，程澈问她：“是不是宋梨取代了你的位置，你心有不甘才要害她。”

“程澈，说话要讲证据，单凭这个你就说我杀人，只有动机没有证据，可别乱下定论。”

程澈：“行吧，最好不是你，下一个，我的说完了。”

苏徽拿出了一堆碎纸片，把它们拼起来后，上面写着：我知道你的秘密，今晚梨树下见。

落款是宋梨。

苏徽说：“这是在你房间看到的，解释一下吧，程澈。”

报应来的太快。

程澈：“这是宋梨给我的。”

周舟：“你和她见面了吗？”

“见了，字条是昨天的，昨晚我们见了面。”

“然后呢，你的秘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