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沉沉,嘴角微小的弧度又冷又凉,“我的东西,不要再打主意了。”

他哪怕不喜欢那个林薇,在自己瓶子底下逗趣解闷的玩物被别人觊觎上,他还是会觉得隔应,

谁要是把手伸到他的地盘,他就会把那手的主人一起砍了。

黄毛知道他对一切的占有欲心理。

林薇对他而言,

就是一个跟在他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姑娘,他可以对这个女孩儿不假辞色,尽情的折磨她,并且享受这份折磨她后心理上的占有欲和快感,

如果经历了折磨,林薇还是义无反顾的跟在他身后,带着满腔热血奋不顾身地凑在他跟前,

那才会让激起张邮更变态的心理。

那只猫的腿被打断,却把他奉若神明当做救世主,每次他回来的时候总会贴得更紧。

他享受这种把所有希望折断之后,那物只能依靠自己生存的所有人,

这种兴奋感像是要融进骨血一样令他战栗。

黄毛求饶着笑了笑,“邮哥,我就那么一说,这是您的人,我怎么敢沾染呢?我这不就是多年来都是单身狗,看见小姑娘遭了罪就心软点儿呗。”

张邮淡淡的收回了视线,深色的眸中带着轻视,

冷嗤一声。

孬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黄毛在酒吧呆了没有多久,起身朝着医院走去,

在接受惩罚的这段时间里,林薇是没有资格刷张邮的卡,她住院来所有的支出都是黄毛全部掏的。

病房里,

林薇靠着病床坐好,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她想到那个男人吩咐手下让别人泼她水的画面,

他就站在游泳池旁边,居高临下,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在泳池里坚持不下去了,挣扎着站起来,几个大汉就把她的头摁下去,

那男人站在岸边声音微微凉薄,把玩着手里的戒指,“还喜欢我吗?”

她被呛了水,头发被打湿粘在额头上,眼睛半晌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