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早就要打败他的!我迟早就要打败他的!他只是暂时比我强而已。”
“.......”
“公子可如何确定?”
“总有一天,我会将他打趴在地上,牙都找不到,他娘都不认识!”
这小脾气模样,怎如同个女儿身一般?
“模样长得倒是清秀,看起来竟像是个女儿身一般,若是说个女子,怕也真是有几分相似........”
“公子何许人也?为何看起来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贵气在身?”
凌翼毫不在意。
“不过是个家里稍微有点银两能请得动私塾老师的人罢了,又有什么可谈论的?”
看样子也不全是个蠢货.......
不过这能力确实非同一般。
各大名门氏族的弟子实力都不如他,这绝非是等闲之辈。
“公子能力这样强横,可想走出阴阳路?”
“自然是想。”
“可是那些都是些名门望族,公子又有何底气与这些名门望族对抗?”
“不过是些区区名门望族,哪个还不都是——还不都是常人一般?都是需要修炼的,我才不会放在眼里!”
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还要将还不都是依仗皇宫势力说出口。
“公子这话说的,真真是见笑了,公子可曾想过,若是走出来了,便定要得罪那些名门望族,这些名门望族随手拎出来一个,可都是普天之下能震这大地之人,公子可真真是敢得罪他们?”
“怎会不敢?”
“就不怕他们报复?”
“我看谁敢?!”
“真真是活腻了,才敢与我为敌!”
一番话下来,他这算才肯定了这人的家境定非是一般的。
想必也是什么名门望族的后裔前来。
一个人的家境好坏是浸润在骨子里的。
他所读过的书卷,走过的路,看到过的东西,都会一点点化为他骨子里的东西,浸润在他的体内。
如鱼在水。
比如面对那些名门望族,若是常人只怕早就瞪直了双眼,很得不立即扑上前去巴结,而唯有他,却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想必是曾经见到过,厮混熟了,并不在意。
能有这般见识的,家境定是深厚,定非是等闲之辈。
奇怪了,莫不是那个一直未曾露面的雍耀国太子,未来的国君?
可这雍耀国也只有一个太子,若是来了这帝皇之位定是要饱受动荡,雍耀国又怎可允许他前来?
但是这.......
也说不清楚。
他到底是谁?
这说话方式口无遮拦,想必平日里也定是骄纵惯了,不过看起来礼节还很是周到,定是平日里被娇宠着长大,却又受到极为严苛的礼节训练的。
宴云暗自思忖片刻,道:
“公子可是哪个国的?”
却不成想,他这次却没有犯傻。
“哪个国的,这重要么?英雄不问出处,不是么?”
宴云挑眉。
应是平日里有人教导,才会有这样的回答。
“对了,那个修翼,你可是知道他究竟是谁?”
“他家室何如?”
“公子怎对这般东西感兴趣了?”
“想知道,怎么了?”
“这倒是不知。”
“有关解药的事情,你开价多少?”
“开价?”
“哪里有挣钱的地方,我先去想办法领取,然后,再买下你的药。”
靠着钱财办事,看样子自小就是个不缺钱的主。
宴云轻笑一声,从袖子中掏出一瓶东西放在他桌上。
“这东西........”
“可是解药?”
“这就当公子欠小生的钱了,过不多时,会前来讨要的。”
“老大。”
“你们,今晚去试探试探他的底细,看看他到底是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