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心中鄙夷,暗道这小子真是哪哪都不行,就会吹牛皮。
但面上也没撕破脸皮,只是态度轻蔑,“没有,下官怎么会这么想。您能回来就好,不过,钱都被拿走了,下官就没钱给您送葡萄美酒夜光杯了,您这几日姑且在山上熬一下吧,毕竟没钱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没钱不伺候了。
祁袁铭气的吹胡子瞪眼,“你。”
好个现实嘴脸的狗官。
没拿到钱直接让他山上喝西北风,给他等着。
县太爷看他铁青脸色,也不怕,敷衍一句,“那下官就告退了。”
说罢,转身下山去了。
祁袁铭看着他的背影呸一句,“臭老头!看不起谁呢。”
谁说他没钱的,钱都在他口袋里好吗。
他现在开始膈应那老头了。
且等着,等玉石卖完,他就推了这座玉矿山,省的那狗官为了钱还想叫人进去挖。
到时候山洞倒塌,受苦的还是百姓。
等他推了山,叫那狗官一分都别想挣。
到了晚上。
景释榕在山上看守,祁袁铭则下山拿饭。
莹姐儿早就包好肉包子,热气腾腾拿给他,还打包了排骨汤。
递给他,“里面有排骨汤,还有肉包子,祁大哥带上山跟兄弟们一起吃。”
说罢,还拿件披风让他交给景释榕。
“这个给相公,祁大哥也带一件。”
祁袁铭见自己也有,心里暖暖的,“谢谢莹姐儿。”
说罢,接过东西上山去了。
景释榕在山上守着,观察着山下的情况。
祁袁铭拿披风给他的时候,他伸手接过,低头闻了闻,是莹姐儿的味道,嘴角微微上扬。
问祁袁铭,“她吃了吗?”
祁袁铭摇头,“约莫还没吃,还在跟钟大哥唠嗑呢。”
景释榕一听,眉头一皱,“跟钟大哥有什么好聊的?”
真是失策,早知道就不把那个病秧子放到农家院里了。
毕竟那病秧子长的也不赖,他家莹姐儿最颜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