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释榕看的真真的,料定那县太爷肯定是跟谁合作,把玉石偷卖给人家,来个中饱私囊,两头赚。
他一边拿着朝廷的钱给自己盖院子,一边挖着皇帝的矿石转卖别人,贪婪的很。
这事肯定要上报上去的。
为了信件能顺利到达,飞鸽飞鹰都一起上传了。
不过飞鸽只是掩人耳目,写的内容也都是举报祁袁铭的。
县太爷让人把飞鸽拦截,一看信件内容,果真是投诉祁袁铭的,当即把信件给祁袁铭送过去。
祁袁铭看了半天,才丢给师爷,“啥意思,你给本官念念,说的文绉绉的。”
他装作不懂,还跟师爷说,“本官就是个武将,哪里懂这些。你给本官说说,那臭小子到底在信上说什么了?”
师爷瞧他这鲁莽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太识文,便有意夸大信件内容,挑拨离间道。
“这...景大人在信上写到,写到...”
祁袁铭不耐烦,“快说,被磨磨唧唧。”
师爷叹一口气,这才说了,“景大人跟陛下回禀,说您不务正业,无所事事,把您扁的一无是处,还让陛下早日叫您回京,别在这里碍事。”
师爷边说边观察就祁袁铭的表情。
祁袁铭也做好表情,气的拍桌,“什么!他还真敢告本官的状?找死他。”
说罢,气冲冲的拿起大刀就要找景释榕算账去了。
景释榕这会刚好下山要去买粮食。
祁袁铭冲过来的时候,在马背上质问他,“景大人,你几个意思?一个大男人还跟个娘们似的打小报告?你是不是男人啊?”
景释榕一脸高冷,“本官说的都是事实。有本事你找陛下理论去,跟我发什么狗疯。”
“你!”
“我真是忍你很久了。”
说罢,提着大刀砍过去。
景释榕过去接招,开始气势汹汹打几下。
后面就装作武功不行,一副逞强富贵公子的模样。
祁袁铭一看他装柔弱,也蔫坏,狠狠打他几下,公报私仇似的。
一把大刀放到他脖子上,“说,还敢不敢打爷的小报告了?”
景释榕瞪他,“本官乐意,有本事你就砍了我。”
祁袁铭嘿嘿一笑,“你当我傻?杀害朝廷命官罪可不小。你想害本官?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