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陷仙剑碎片,嘻嘻哈哈地舞剑花,还学暮昔之那天用木枝砍小飞蓬逗他们玩。
玉香罕见了这么神奇的东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她怀疑这水中有什么会让人开心的药草,可喝下后并没有觉得有那么快乐,反而让她犯了难。
小酒有些站不稳,暮昔之便来扶她,看着她的样子一边说“傻瓜”一边又忍不住跟着笑。
“我才不是傻瓜呢!”她不利索地收着剑,最后只能是换了只手握住。
“你不想去乾清观,就不去,我们是队友,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她垫着脚,一伸手像男子间时常那样去揽他肩膀。
却因为太矮了挂在他脖子上,“作为这个世界中我最好的朋友,你不喜欢的就是我不喜欢的。
你不想要的东西,”她手一挥,“我看都不看一眼!”
暮昔之喉头一紧,心中默默想:还好这丫头只是喝了酒这样,平日若天天拿这些好话哄着自己,自己恐怕要为她豁出命去了。
这喝醉了的人脚下虚浮又挂在他脖子上,更是站不稳,他想稳住她,但现在伸手便只能握住她的腰。
他心里砰砰跳着不敢上手,只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头,任由这人挂在自己脖子上,又觉得这靠得太近,往后撤了撤。
小酒见他又开始扭捏了,紧了紧自己的手,“永远相信你,永远支持你,”她回头看向玉香罕,“你们!”
暮昔之被她带着也跟着转了过去。
说话间,雨停了,地气蒸腾上来更加烘热,周围树梢的蝉鸣叫不停。
它们太吵了,吵得像是四野无人,吵得全世界只剩下它们。
质日清晨,小酒第一个便醒了,前一晚喝了些酒,整晚睡得都极好。
她一边洗脸一边庆幸,若不是酒精,她昨晚定然会满脑子事情睡不着的。
“我总算知道那个面瘫脸为什么瞧不上官府那些任务了,一次就给几十银,打发叫花子吗?”也睡醒了的玉香罕一大早就开始抱怨。
小酒失笑,“你以前不还觉得五十银很多吗?”
玉香罕拿起自己的八道密言图背在背上,“以前是以前。
那时候我刚到中原,根本不了解,这里的东西都那么贵,特别是京城,都是乱喊价!”
小酒也收拾妥当,二人并肩走出房间,刚出了门,便被地动山摇晃得无法站立于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