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将纸条收起来,无所谓地道:“我妈去世以后,我习惯独来独往!亲人嘛,你也说不准他们是你的亲人,还是随时准备向你捅刀的仇人。”
潘纹锦百感交集,“如果有时间,你到家里来坐坐,我有你姥姥年轻时候的照片,或许你会感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安子溪一向波澜不惊的心情却有了起伏,她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她的情绪,或许是原主的情绪,又或者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感应。
“再说吧!”即便这样,她也没有答应下来。潘纹锦的身份不容质疑,但是这个人的态度和能力她还需要进一步的考察。
安子溪走后,潘纹锦照常召开了会议,会后,他把高立景单独留下来,询问了关于祝家盗窃案的情况。
“潘局,这件事是我草率了。”主要是他也没有想到安子溪和潘纹锦会有亲戚关系啊!他出于本意是想照顾一下老领导。
潘纹锦摆了摆手,示意他并不在乎这些细节,“你亲自去查一下,祝家的人命案子现在在哪个所,如果是咱们所里的,马上把资料调过来。如果是别的所接手的案子,争取把这个案子要过来,与祝家盗窃案并案调查。”
高立景立刻就答应了,着手亲自去办,结果两桩案子都是在他们所里。
潘纹锦就挑了一间办公室看案宗,看了大半宿,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入室盗窃案那个就很奇葩了,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一点线索都没留下。还有这个,半夜把一个受了伤的大活人扔到院子里,把人活活冻死了,也是啥啥线索没有。
没有脚印,没有毛发,纤维,目击证人也没有。
奇怪了……
潘纹锦将老花镜摘下来放到桌上,揉了揉眉心,不知想到什么,猛然把老花镜又戴了回去,然后仔细地看起了卷宗。
上面有纪新榆的口供,她和这个死者是认识的。
孤儿院……
潘纹锦觉得,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下班以后,潘纹锦让司机开车送他去了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