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听说了这事后,第一次板着脸厉声说温暖,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去日本。
后来发现好说歹说都是没用,温暖态度坚决,表示一定要去的时候,他小食店也不去了,就在公司门口守着,生怕一个不注意,温暖就跑了。
这让温暖又气又是好笑。
“爸,你天天到晚跟着我干嘛?我还真的能跑啊?就算是跑,也没那么容易!这既要开证明、办护照办签证的,没两三个月下来都不行。你就放心地去做你的事吧。我要是出远门,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温暖再三地跟他保证了之后,温老爹才半信半疑地去做自己的事,去小食店那帮忙,闲时又到地里去忙他那几分菜地。
“小暖,我想过了。我和你一起去,细豪留在公司坐阵。到时候要是有事,我就算不能打,也能看,可顶一下。”
温暖想了一下,觉得标哥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底他也是公司的合伙人。
和日方商谈的时候,他要是也在场的话,大家就可以一起商议,就不会显得是她一人独断。
“标哥,这事你家人知道吗?他们同意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他们同意。”标哥豪迈地说。
不过他看温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又好心地补了一句,“不过我也有跟他们提过,他们都同意,很赞成。我爸说穷家富路,还拿了五千给我。我哥嫂和姐夫他们也赞助一千几百给我,让我拿去买两身好的西装,到时候穿好点,不要丢我们国家的脸。”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这么定了。我晚点把名单报给他们,让他们发邀请函给我们。另外后续开证明的那些你去跟进,我这几天就留在公司带一下晓红、细豪和福宝,教会他们怎么跟这些外贸订单。”
……
经过层层的关卡,
四月底的时候,温暖和标哥俩人带走了一大半公司能动用的资金,忐忑地踏上了日本之路。
为了这次的行动,温暖把建造房屋事宜无确定日期地后延,把钱给带身上。
第一次乘坐飞机的标哥紧张地抱紧手袋僵坐在座位上。
温暖则一脸似乎已习已为常的样子,云淡风清。不知情的空姐见了,都诧异地多看了两眼。
她觉得如今都到了这一地步,想再多也没用。
来之前他们已做足了准备,做过各样的设想,甚至还演练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