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次的事,当真不是她做下的。
香菱一直替皇后抹眼泪,心疼地劝道:“娘娘可别哭了,身子是自己的,若哭坏了可怎么好?”
“香菱,你知道的,本宫没有做那事!你是与本宫提过,可本宫立马就否了你。本宫何苦要去为难她一个不能生育的贵人?”
“娘娘,这事咱们是遭人算计了。”
“是谁!?”皇后抹干眼泪,一边思忖着一边分析道:“是沈辞忧?她知道本宫今日便邀后妃去她宫中赏梅,于是故意做出这些事来引本宫中计。为得就是要让本宫在皇上面前百口莫辩,好让皇上以为一切诬陷她的事都是本宫做下的!”
“奴婢也是如此觉得,若不是她,还能有谁能做出这样请君入瓮的局?”
“可恶!”皇后紧紧攥拳,用力砸在桌案上,“本宫已经对她多番隐忍,她却蹬鼻子上脸倒先算计起本宫来了!”
香菱捧起皇后发红的手心轻轻揉搓着,“娘娘,她的心思哪里只至于一个小小贵人?只怕是盯上了您皇后的宝座了!”
“凭她也配!不知道是哪个乡野村夫的下贱种,能让她当后妃已经是她祖坟冒青烟了!不过有一事本宫如何也想不通,她和皇上到底在做什么?她是有过身孕的人,守宫砂怎么还会在?怎么还会是处子之身?莫不成从前事都是在演戏,皇上也疯了,陪着她一起演戏吗?”
香菱分析道:“娘娘您想,沈辞忧是如何当上后妃的?昔日太后娘娘要处死她,可不就是她口出妄言说她有了身孕,才免了死罪还讨了个答应的位份吗?看来那个时候,皇上就已经开始包庇她了。”
“您说,会不会是咱们皇上单相思,襄王有梦神女无意,沈辞忧压根就不喜欢皇上,只是为了保命才做这个后妃的?”
这样的事情越理越乱,皇后只觉得头疼。
“从前就算她没那个心思,如今本宫瞧着她也有了!你去给父亲传话,说宫中遭变,本宫等不及了。让父亲快些将那催欢的香药想法子给本宫送进宫来。只有有了孩子,本宫的地位才能保住!”
她说罢,目光满含恨意看向永安宫方向,发狠道:“沈辞忧,本宫发誓!这后宫日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与此同时,瑶华宫正殿。
禧贵妃心情大好,正踏着舞步哼着小曲:
“我一跃纵身腾挪间,管叫他斩于马下”
秋喜笑着福礼下去,恭维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