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忧直接怼了回去,“寝衣里面尚还有肚兜,怎么从惠妃娘娘嘴里说出来,倒像是嫔妾衣不蔽体了一样?”
李墨白虽说有点醋意,但心里尚算安慰:
【还好还好,没被人看到什么没吃亏就好,不然就算他没犯事,朕也定要挖了他的眼睛!】
“皇后,依你的意思,你觉得沈贵人和这侍卫衣冠不整的在自己寝宫里独处一夜,会做些什么?”
“这”皇后脸颊微红,怯懦道:“臣妾不敢说。”
“无妨,你直说就是。”
皇后佯装为难模样,半推半就道:“月上梢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彻夜相对,衣衫不整,那自然是要做些男女欢好之事。”
“哦?只能做男女欢好之事吗?”李墨白冷笑着问:“就不能是两人下了一整夜的棋?”
李墨白此话一出,把所有人都给问懵了。
惠妃道:“皇上打趣了。下棋就下棋,脱什么衣裳啊?难不成是那衣裳做赌注,输一盘脱一件吗?那当这皇城是什么地方,供男人取乐的烟花地?”
宸妃道:“管它下棋也好,吟诗作对也罢,沈贵人是皇帝后妃,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和侍卫单独共处一室的。”
李墨白没有理会她们,而是继续问皇后,“皇后觉得他们这事儿瞒着朕得有多久了?”
“臣妾以为,若是头一次,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将人招来自己宫中。且香菱曾经见到过沈贵人和安定门的侍卫拉拉扯扯有说有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人。”
香菱连忙道:“确有此事,只是奴婢远远瞧见,不太确定是不是就是这个侍卫,不过身形看着却很像。”
李墨白又道:“所以皇后的意思,是她二人早就暗通款曲,背着朕苟且已久?”
“确实嫌疑颇大。宫女所离安定门十分近,保不齐她二人在从前沈贵人还是宫女的时候就有往来。如此说来呀!”皇后惊悸不已,捂着心口感叹道:“那沈贵人上回有孕的事,会不会也是皇上,臣妾不敢再说下去了。”
沈闯一直喊着自己冤枉,倒是沈辞忧与他的慌张相比,看起来十分淡定。
李墨白回眸打量了皇后须臾,徐徐道:
“嗯,朕觉得皇后分析的”
“十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