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解释不清了

一路风尘仆仆赶来,路上微风习习倒不觉得,坐下后热气散出来,反倒令他面红耳赤,觉得燥热不已。

楚越之将领口略微松开一些,问道:“皇上此时召见微臣,可是与灾银被洗劫一事有关?”

李墨白眼神里勾出十足的戾气,语气冷淡道:“朕要你派人全天候盯着叶承应,他府上上至正主,下至门徒家奴,每日接触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朕要事无巨细的全都清楚。”

楚越之瞳孔一震,“皇上是怀疑九门提督和此事有牵连?”

李墨白颔首不语,楚越之也不再多问,抱拳道:“微臣明白该怎么做。”

他与李墨白即是君臣也是益友,彼此之间一个眼神就能明了的事,也不需要多费唇舌。

至他离去的时候,不过在殿内滞留了不到一刻钟。

而沈辞忧的板蓝根也正好采完。

她刚要走,就听见金銮殿又传来了动静。

定睛一看,见楚越之‘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出,给她看愣了。

不是吧不是吧?这才进去多久?

脱衣服得需要时间吧?准备工作也得做足吧?就算狗皇帝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连前戏也没有,可这时间也未免太短了点......

五分钟?

这可真是人菜瘾大......

而且他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把人家‘楚贵妃’大老远叫过来,哦,他自己舒坦了就让‘楚贵妃’再连夜出宫回府?

你好歹留人家睡一晚上啊喂!

沈辞忧越想越替楚越之觉得不值,甚至还有些心疼他。

这好好的一个美男子,就这么被渣男给糟蹋了。哎......

回了宫女所,熬药给佩儿服下,守着她等她退烧后,已经是五更天。

佩儿睁开眼时,见琦儿在自己榻前睡着,而沈辞忧则在用白酒替她擦拭着胳膊。

她朦胧中大概记得昨日夜里发生了什么,一时心下感动,鼻尖有些发酸,“辞忧......多谢你。”

“你醒了?”沈辞忧笑着摸了摸佩儿的额头,“烧退了,好好儿歇着。等下天亮了我去太医院给你抓些药来。这两日你好好休息,罗公公那儿我会替你请假。我出面跟他说,应该没问题。”

感谢的话佩儿不知道说了多少,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沈辞忧最见不得这样的场面,糊弄了她两句就回了自己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