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
“恐怕没有那么少?”
“二百两”
“估计比这还多一些吧?”
这丫头,怎么什么都知晓啊!
“五百两。”胡棠亮了底牌。
一百两变成三百两,那五百两岂不是一千五百两。
同桌的众人全部瞠目结舌,一时间忘了夹菜。
花珠儿拽住桂嬷嬷的衣袖,激动道:“我们要卖出多少珍珠奶茶,才能赚那么多银子。”
夏芊芊望着那家伙,眼神挑剔。
怪不得这个家伙,一进门,那么激动。
她喝一口茶,调侃道:“原来,今晚最大的赢家,是你啊!”
“别别!”胡棠连连摆手,如实坦白道:“我原本是想与你一般,压上一百两银子,谁知去赌坊时,那耿忠也在,他二话不说,便压了五百两。”
“我一时气不过,也将身上的银票全部掏出来压上了。”
“要说今晚谁是最大的赢家,非墨玉莫属。他可是什么也没做。”
抱怨归抱怨,若不是他赌口气,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要不,我沾了你的喜气,这挣的一千两,我们一人一半。”
他倒是个不吝惜钱财的。
“不要!”夏芊芊爱财,可也没钻钱眼中。
雅间内,众人边吃边聊,气氛融洽而愉悦。
江城墨府
烛光下,赫北望着榻上的人儿,手指颤抖着抚摸着赫鸿飞的侧脸,喃喃道:“以往,他最在乎的便是自己这一张小白脸。”
“我总是说,往后要送他去军营历练。”
“可我一直忙着,没有空闲,谁知他就……”
“贤王殿下!”赫北抓着儿子鸡爪般骨瘦如柴的手,心痛如绞,“微臣很感谢殿下将犬子从樊山救出来。但微臣现在要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