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有些痛苦,必须本人承受的,其他人无法代替。
此事,她同情王月月,却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夏芊芊转身出了门。
福安村到练兵营的路上,微风吹开了车帘,和煦的风中裹挟着淡淡的花香,沁人肺腑。
夏芊芊目光望着窗外层峦叠嶂的山脉,近处一闪而过的庄稼地,心情有些抑郁啊!
一旁,姬子墨察觉出她神色的异常,“你在为王月月担忧?”
夏芊芊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我又何尝不是为我自己担忧。”
“你?”他有些惊诧。
“对!为我自己。王峰身在福安村,一直在江城生活干活,却是樊山的细作。而我爹,据你们所说,人应该在樊山。”
“一个待在樊山土匪窝中,三年之久的人,我如何保证,他没有叛变,成为他们的人。”
她的话,令姬子墨大为惊诧。
一般女子,均会认定自己的爹,不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来。
他反问道:“你怎会有如此想法?”
“难道你不曾如此想过吗?”她转头,眸色深深地望着他。
那样的目光,带着审视,怀疑与戒备。
不知为何,那样的眼神令姬子墨忽然觉得,他与她的距离,好似忽然间拉开很远很远。
“我……”
他刚说出一个字,马车忽然一个颠簸,车厢左右一晃荡。
夏芊芊身子不稳,一下栽倒而下。
“啊……”
她惊呼一声,扑到他的身上。
下一瞬,她想起身时,车厢再次一颠簸,强劲的惯性作用下,她直接将他扑倒在软榻上。
她的头紧贴在他的心口,胸腔中,一颗强劲有力的心脏砰砰砰,越跳越快,一下子臊红了她的脸。
迟疑一下,夏芊芊慌乱地手撑在两人之间,试图坐起身。
谁知背后一只手臂忽然环绕住她的腰,猛地一拽,她又重新跌落到他的怀中。
“墨鱼,你……”她有些不可置信他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