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忙从袖口中掏出自己与张翠翠方才递过来的凭证,转身要递给她。
夏芊芊小跑着去接。
谁知脚下不稳,一个直扑,伸出的手撞到徐江。
徐江手中凭证脱手而出,那张凭据瞬间掉落在地。
骏马上的曹然,目光落到那张纸上,当即从马背上跳跃而下,捡起地上的凭据,转身喝令道:“谁是张大奎?”
张大奎吓得心抽抽,战战巍巍站出身来,“草民是。”
曹然的眼神将张大奎从头看到脚,扬手一挥,“抓起来。”
张大奎抬头,惊恐询问:“参将大人,草民是良民,我没犯事啊!”
“没犯事?”
曹然手举凭据,厉声质问道:“三月十一日夜,土匪与细作在福安江中的暗流区会晤密谋。我们连夜追击,两人惊慌逃跑时,土匪落水,便是前几日江中打捞而出的死尸,而你说你在暗流区,莫非你便是那个细作。”
“我不是!”张大奎被吓死了。
小偷小摸,他经常干,可如此大逆不道要杀头的死罪,他是绝对不会干。
“大人,定是搞错了!”张大奎跪在地上,苦苦争辩。
罗洪翻身下马,凑上前提醒道:“大人,那具死尸手上拿着一只女子的鞋子。与她会晤之人,定是女子才是。”
“对对!”
张大奎受到启发,一扭脸,手指夏芊芊,“大人,她那日落水,那只鞋子说不定就是她的。她才是与土匪接头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夏芊芊的身上。
她颔首低头,唯唯诺诺道:“大人,整个福安村的人都知晓,我是午后落水,被冲到下游,根本不曾去过暗流区。”
曹然不听解释,一扬手,“全部带回去。”
“芊芊”,李云娘吓得不轻,拽住她的手,跪地上向曹然直磕头,“大人,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
几名官兵不分青红皂白,上前就要拽她。
夏芊芊将李云娘扶起,“娘,放心,我晚上定能回来。”
说话间,她踱步来到青帐马车前,隔着车帘,低语道:“公子,你的目的达到了,如果你还想活得长长久久,希望公子接下来的动作,会令我满意。”
车厢内,姬子墨的唇角微微上扬,伸手撩起车帘的一角,冲她说道:“上车吧。”
夏芊芊撩起车帘就往车上跳,其余人想要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