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干笑了两声,伸出手去给慕容楼解绳子,一边接一边找话题想要掩盖刚刚的尴尬。
“你用法术解开不行吗?”
“在下学艺不精,还未到以意念化剑的程度,只能借助手势化剑,现在双手被捆住,便用不出法术了。”
“啊……这样啊……”
阮软尴尬地笑笑,也不说话了,埋头闷声解绳子。
大概是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阮软只觉得那绳子似乎都发烫,随着手上的动作,一点点灼烧着她的手指。
只是她手上亦是使不上太大力气,那绳结又被系得死死的,解了半天,她自己累得手指疼,那绳结却没半点变化。
“林姑娘,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闭嘴!女人不能说不行!你往上挪挪!”
阮软急红眼了,也不上手,直接低下头用牙咬。
“那……那个……”慕容楼感受到喷在自己手腕与后腰上的热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声音都颤抖起来,“林姑娘,这,有辱斯文……”
慕容家家教甚严,除了把脉,慕容楼从小到大还未跟女孩子如此亲近过。阮软呼吸时的热气大半都落在了他手腕处,还有一部分透过轻薄的布料,落在了腰间。
“林姑娘……”
“给我闭嘴!我就不信解不开了!老子今天解不开它就不姓阮!”
“林姑娘,你本来就不姓阮。”
阮软气得啃歪了,一口咬在了慕容楼手腕上。
“啊!林姑娘我错了!我闭嘴!”
二人折腾了近半个时辰,阮软手嘴共用,总算是解开了绳子。
阮软吐了口浊气,疲惫地躺在马车上,整个人瘫成了一团软泥。
慕容楼慢蹭蹭坐起来,背对着阮软缩成一团,脸上烧得通红,声音磕磕绊绊,“林……林姑娘,多谢……”
“没事。”
阮软无力地挥了挥手,闭上眼享受这宁静的片刻时光。
等一下!宁静?
阮软猛地睁开眼,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小七,那个车夫呢?”
小七沉迷在小说里,根本不搭理她。
“慕容……呃,慕容医师!”阮软伸手戳了戳慕容楼的后腰,“那车夫去哪了?”
慕容楼往前挪了挪,只觉得后腰被阮软戳到的地方像是起了火,烫得厉害。他喉结动了动,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