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人这么评价我。”魏晏诚吻了吻她的额头,流露出无尽温情,“看来,还是我老婆好。”
秦书瑶乖巧的如一只猫,红着脸,享受主人的爱抚,“对了,你说言希母亲发现自己已有身孕的时候月份很大了,这怎么可能呢?女人对自己的生理期应该都记的很清楚吧。”
其实她只是有此疑问罢了,然而从魏晏诚口中得到的答案让她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你知道当年言希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多大吗?”
她上哪知道去?
接着魏晏诚自问自答道,“她生言希的时候才十四岁而已。”
十四岁?吗?
也就是她被托马斯非人折磨的时候才十三岁,十三岁呀,那是少女刚刚萌芽的年纪。
秦书瑶也明白了,为什么言希的母亲会后知后觉了。
她十三岁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得呢,貌似刚知道大姨妈不一定是某个亲戚,也可以代表某种事件。
她皱眉,有感而发,“托马斯真的该死,我要是言希,怕是根本就没有他这么好的隐忍能力。”
“是呀,这也是我佩服他的地方,一忍就是二十多年。”
忍字头上一把刀,不是当事人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