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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恍然回神,转而摇头:“……不知道啊。他突然就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龚仲鑫这是发什么疯?突然拉拉扯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又莫名其妙跑了?

林小鹿边吃边热情招呼:“快来尝尝看!好像还蛮好吃的哎!”

“那是当然!”刘三冰得意挑眉,笑道:“我做的肯定不孬!”

李诚懒得管“发疯”的龚仲鑫,心思早被米糕给占据了去,三步并两步走冲上前。

……

接下来两天,休息大半个月的挖煤机械终于轰隆隆重新开启,一小车一小车的黑黝黝煤往外头运,脏兮兮的大货车来来去去,在蜿蜒的山道上奔波。

袁博跑省城一趟,将城南沈大头家去年的一点儿余款结算完,并带去满满的五车煤。

沈大头表示今年会扩张生意,让袁博每天固定给他们两车煤,一周结算一次,可以是星期六或星期天。

袁博答应了,说如果不是他亲自来,就是办公室的会计李诚过来。

聊了一会儿后,袁博问起荣伯的近况。

沈大头解释:“我跟他多年老朋友了,熟得不得了。他是股东,但他不参与经营办事,出钱六成,占股四成。老人家年纪大了,啥事都看淡了,钱多钱少压根不在乎。最近天气有些冷,老人家病了,我昨天刚去看过他。今天打算去买点儿补品,明天跑多一趟再去瞅瞅他。”

袁博关切问:“病了?严重不?”

“感冒了。”沈大头苦笑:“还有一点……被儿女们给气着了。感冒是小事,一点儿药下去就能治。心病嘛,就不大好解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