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怀崇看着趴在地上的燕安宁,脸上露出一个非常不符合读书人应有的猥琐表情:“你当真心仪阿柳。”
“你、你别这样,有损阿柳清白。”燕安宁真急了。
宁怀崇看燕安宁急了,倒也不再说,只轻声嘀咕:“我看她对你也有点意思,不然也不会让你靠她身上靠这么久。”
燕安宁的脸从七分红变成了全红。
接着他有些疑惑:“这不是好事吗?你二人志同道合,都无父无母,婚事本就可以自己做主。”
“你也25了吧?这么大一块地盘,也算是立业了,也该成家,给伯父伯母一个交代了。”
“我看阿柳就挺好的!”
燕安宁听了,红晕微微退去,成了五分红,又是迟疑,又可耻的心动了:“你……真这么觉得?”
“啧。”宁怀崇看燕安宁这表情,就忍不住捂脸:“我是这么觉得的,不如你直接去问阿柳?以她的性子,就算不行,也不会心生嫌隙。”
“额,那、那我是不是该准备些什么?大雁?额,金簪……”
“是让你去问一问,又不是让你去下聘!”宁怀崇仰天长叹,燕安宁做事,有时候老练如那些老狐狸,有时候又跳脱又幼稚。
“那、那也该带些东西吧?总不能空手去吧?”燕安宁搓着手向宁怀崇讨教。
宁怀崇面无表情的看着燕安宁,跑到书桌上翻了翻,写了几个字。
“你可以念这个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