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四郎,你怎么突然从后面出来,吓死奴了。”容娘下意识的道。
“容娘,有件事,还请为我解惑。”钱四郎却说道。
什么?容娘微微一愣,就听钱四郎问容娘:“宁郎君这些日也忙于政务,时常不在衙内,曲家是如何得知今日宁郎君恰好在衙中的?偏身边只有严将军一人?”
容娘被钱四郎盯着仿佛被毒蛇一般盯着,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她勉强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四郎说什么呢,奴听不懂……”
话音未落,钱四郎身后便窜出来两名沉默不语的力士,一左一右拿住容娘的胳膊。
容娘“啊”的痛叫一声:“我没有,我没有!我什么也没做……”
钱四郎却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会出手?曲询已经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容娘本就心虚,听钱四郎这么说,最后一丝气也泄了,萎靡的瘫倒在地上。
等到人被拖走,任芊柳才对燕安宁说道:“那钱四郎,手上的血腥气太重了,一旦不慎,小心不得善终。”
“……我晓得的,你放心。”燕安宁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当初我让他收拾那些海盗,我手上人不够,不下重手压不住那些海盗。”
“我总会保他的。”燕安宁叹了口气。
任芊柳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
淮县虽然钱不多,但衙门被修建的极好,任芊柳也不用如何修缮,说到这个,燕安宁就生气:“你说说,排水都坏了,污水遍地,他不修,把后衙修好有什么用?放他那十八房妾室吗?”
任芊柳抿嘴一笑:“不说这些了,你且说一说,淮县最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