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让一个病人照顾孩子啊?!”宁怀崇脸都绿了。
二人一齐一愣,再同时干咳一声,刚要开口,宋大夫的小学徒似乎发现了二人的困窘,一听二人是有事出门,无暇照顾孩子,便自告奋勇帮忙照顾。
“反正现在也没病人,除了背医书也无事可做。”小学徒话音刚落,就被宋大夫狠狠敲了一下头,小学徒抱着孩子扭头就跑出了病房,宋大夫苦笑着和二人道歉。
有燕安宁的金睛火眼和任芊柳的金手指,几人很是放心的把宁怀崇和阿福交给宋大夫照顾,出了医馆二人便分道扬镳。
任芊柳跟着生病的病人一路走到县城外的一片大草场上,乌压压的跪满了上百人,把草丛踩成了烂泥地,那些人丝毫不嫌脏,就这么跪在泥地里,有粗布也有绫罗,表情都十分虔诚。
在众人跪坐的正中央,是一块一人高的大石头,上面坐着一个身着道袍,手持拂尘,气质出尘的男子,他脸上已经爬满了皱纹,偏偏头发与胡须乌黑浓密,看着便不似凡人。
任芊柳暗自点头,能骗得了人,首先行头就不能差,任芊柳准备先取取经,看看这个骗子是怎么在没有任何金手指的前提下行骗,还骗得这么多人相信的。
任芊柳跟着的那位病人被女儿扶着,哪怕自己遭病痛折磨已经痛苦难耐,还是颤抖着跪下,口称“大师”,给人叩首。
那骗子轻松跳下巨石,一甩拂尘,就将人托起,在二人惊讶的目光中开口:“贫道今日只开坛讲经,求医治病应当是后日。”
二人一听又要跪下,实在是撑不住了,才来求助。
不过不等二人跪下,那骗子又一脸悲天悯人:“罢罢,你们此来也是辛苦,我便破这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