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倾挑眉,“二哥你是个狠人,但是我枪法也不错。”
战北冥只以为叶南倾说的是游戏里的枪法,没在意。
叶南倾注意到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神色怔然的时念,“念姐她怎么了?”
战北冥脸色沉了沉,“沈柔的哥哥沈贤闯过一次病房……”
战北冥还没说完,叶南倾双手攥拳,“这个浑蛋真该死……”
“但沈贤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我就赶到了。”战北冥打断她。
“那她……”
“时念有个哥哥你知道吗?”
叶南倾摇头,“不知道。”
时念对于过往,总是一笔带过,鲜少刻意提及。
就在这时,战北冥的助理推门进来,“二爷,把aaron给您请来了。”
战北冥看向叶南倾道:“很快一切就都清楚了。”
话音落地,一个黑棕头发、黑棕眼睛的意大利男士被请进病房。
“这是aaron,意大利的著名催眠师,也是时念在国外期间认识的朋友,兼她的私人催眠师。”战北冥指着这位意大利人向不知情的叶南倾解释道。
这位意大利催眠师精通华国语言,用很流利的华语跟在场的人打了招呼。
“麻烦您跟我们说说时念的情况吧。”战北冥直奔主题。
aaron看了一眼此刻状态糟糕的时念,他从意大利飞到这里来,更多的是因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