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倾整个人是呆滞的，她皱眉，似乎在竭力思考顾肆寒问的这么问题。

良久，她缓缓吐出一句：“我刚才有喊谁的名字吗？”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还是那个场景。

在她跟顾肆寒相继死后，那个男人出现，画面变得灰蒙蒙，连天都阴了脸。

他割了程方奕的喉，又轻松拧断了叶安雅的脖子。

最后抱着她的尸体放声痛哭……

顾肆寒忽地笑了一下，笑意却冰冷不及眼底，“你刚才喊了顾沉的名字。”

“顾、沉？”

叶南倾如醍醐灌顶般，脸色骤变！

画面自动重置般，将那个男人始终模糊的脸一点点变得清晰……

最后，跟顾沉合二为一！

随着这个认知的出现，叶南倾激灵了一下，浑身汗毛倒竖，脸色变得无比惨白。

“我刚才喊了他的名字吗？”

“是。”

叶南倾一怔，浑身冰凉。

跟顾沉的见面次数不多，可一次次的画面在脑海中依旧清晰可见。

“顾肆寒难道就没有告诉过你，顾家还有我这个二少爷？”

“顾沉醒来的时间，跟你十八岁生日是同一天。”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把一切都给了你，而你只记得顾肆寒，你拿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