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揽月图没了……
唐卓自然看得出顾肆寒的心思,在顾肆寒耳边低声道:“肆爷,我刚才看二楼有夜染的另外一幅画,意境也不差……”
顾肆寒听后眼前一亮。
他揉了揉叶南倾的脑袋,“倾倾,你在下面玩,我去楼上,有事可以去上面找我。”
“你去二楼干嘛?”
顾肆寒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带着本不属于他的邪魅,“秘密。”
叶南倾:“……那你去吧。”
怎么神秘兮兮的?
顾肆寒走后,叶南倾转头对朱会长低声道:“给我准备画笔和画纸。”
朱会长一愣,没明白叶南倾这是要干什么。
直到叶南倾说:“画纸要拿和揽月图那张一样的。”
朱会长这才恍然大悟,“你要画揽月图?”
叶南倾点头,给了朱会长一个眼神,不言而喻。
“啊啊啊!你这个丫头也太让人惊喜了吧!”朱会长激动得直接在原地又蹦又跳。
这会儿他还穿着从医院带出来的病号服,整个人显得有些疯癫,吓走了不少新进来的游客。
“这里的负责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这我哪里还敢来看画展?前几天新闻里说的那个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在街上捅人的消息你听过没?哎呀呀,老可怕了!”
“……”
“走!你跟我来,这里有一间画室,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朱会长收敛情绪,此刻精神状态看上去正常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