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脆弱的,一碰就碎。
“对了,朱会长,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叶南倾又问。
朱会长这才回过神来,竭力抑制着悲痛的情绪,心不在焉地从兜里拿出那封国画展的邀请函,一言不发地递给叶南倾。
叶南倾接过,只看了一眼,“国画展啊?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朱会长沉默。
“您伤成这个样子,我送您去医院看看吧。”叶南倾又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
朱会长摆摆手,“不用了。”
他悲从中来,神色忧郁,“再严重的伤,也不及心脏被撕裂的伤痛来得真实。”
叶南倾:“……”
朱老头是不是最近看多了青春伤痛文学,张口就来?
叶南倾可不管他这些,强行让唐毅把朱老头拉到医院去了,还叮嘱一定要做个全身检查,该住院的就住院。
唐毅自然无比想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任凭朱会长怎么挣扎,扛着人就塞进了车内……
送走了朱会长,叶南倾随意翻出手机刷刷微博笑话。
没一会儿就笑得前俯后仰。
直到战北冥一通电话打过来。
“倾倾,我听说你师傅又收了一个徒弟?”
那天叶南倾回去就告诉他说范言已经收她为徒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事情有点悬,收到叶南倾的消息时,还高兴了好一阵。
没想到他妹妹这里厉害,轻轻松松就得到了范言的赏识。
叶南倾很不理解,“你是说范言又收了一个新徒弟?”
不是,距离她拜范言为师,这才过去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