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疯子！”顾肆寒一向波澜不惊的眼底也有几分震碎，“我居然有点犯恶心。”

穆三：“……”

顾肆寒脸色阴沉，一句多余的话懒得说，干脆下达驱逐令：“穆三，我身边不需要留你，从现在开始，你跟我、跟顾氏，没有任何关系！”

穆三听到这话，满目震惊。

肆爷要赶他走？

“肆爷，您因为这个女人就赶我走？我跟在你身边可是有十年了啊！”

肆爷曾经那么信任他又那么看重他，甚至让他一度觉得他们之间就快要超越主仆关系，成为真心实意的兄弟。

就是因为这份真心实意，所以他才一心想让薄小姐取代叶南倾，届时顾氏跟薄氏联合，肆爷在京都的地位更是无人能撼动。

“跟了我再久又怎么样？”顾肆寒冷嗤，“最后还是做了别人的一条狗。”

此时，他看着穆三的眼神仿佛就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你甚至可以对我不忠，但唯独不能对倾倾不忠。”

“穆三，你该明白一个道理，你拿钱替我办事，与我只是雇佣关系。而我喜欢谁，娶谁，都不是你能妄议的，抛去这层雇佣关系，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穆三听着他的话，心狠狠一沉。

什么都不是……

他什么都不是！

只是他养的一条狗。

狗没有资格插手主人的事。

穆三看着顾肆寒的眼底尽是陌生。

曾经，肆爷最是护短，会因为他被外人欺负了不惜代价地为他讨回公道。

“你真的……真的这样认为吗？”穆三满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