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冥挂了电话确实立马就联系了朱老头。

朱老头接电话很快，对他也客气，“战二爷，你亲自给我打电话让我很惊喜啊！”

战北冥单刀直入，“朱会长，我有个妹妹，有一定的国画基础，想请朱会长您收徒，你看这事行不行？”

朱老头愣了一下，摸着下巴陷入思索。

夜染已经答应来当国画大赛的评委了，这次十有八九不会再拒绝他收徒的请求。

另外，这次国画大赛的第一名也将成为他的徒弟，这已经是对外的宣布的事情，无法更改……

“战二爷，现在恐怕不行。”他遗憾道。

“不行？”战北冥蹙眉，连语气都变了，“朱老头，这个面子你都不给我吗？”

好不容易以为能给倾倾办一件事，怎么就不行了？

“战二爷，不是我不卖您这个面子，而是夜染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徒弟了，再者，这次国画大赛的第一名我也得收为徒弟，这要是再收一个，我分不出神来，到时候别把徒弟们都耽误了。”

“夜染答应做你徒弟了？”战北冥疑惑，“她不是一直都不肯的吗？”

“也许夜染这会儿就想开了呢？嘿嘿，我老朱有生之年能有这么优秀的徒弟，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等他正式收了夜染为徒，一定要大摆宴席，告知整个国画界，倍儿有面子！

战北冥又深思了一阵，无奈地叹一口气，“行吧，能理解，毕竟这样你徒弟就太多了，我妹妹一定巨有天赋，可不能被你耽误。”

朱老头：“……”

你会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