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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国言从来都觉得要打一个女人很容易,要一个女人跪在他面前发出悲哀的求饶和哭喊也很容易。

可这一刻,少女的眼神强势凶狠得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散发着极其危险的信号,给人极大的压迫力。

叶南倾将空酒瓶在桌沿敲碎,拿着那半部分走至许国言面前,酒瓶碎片精准抵着他的颈动脉。

她重复问:“许国言,你回答我,温姐姐跟你有关系吗?”

许国言立马怂了,像一只蚯蚓似的扭着身体往后退,“没……没关系。”

叶南倾将剩下的瓶子摔在他的手边,“识趣的话,以后别来找温时月,以后但凡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温姐姐身边,要么你去医院,要么就去坟里。”

她说完这话,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听得明白吗?”

许国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捂着自己的手跌跌撞撞地跑了。

等到许国言的身影消失不见,叶南倾转头看向温时月,“像许国言这种人,看似狠,其实只敢欺负弱小来满足自己那不值钱的自尊心,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越是害怕他,才越是给了他施暴的底气。”

温时月愣了片刻,似乎是意识到许国言真的走了,才缓缓地松一口气。

她看向叶南倾,正准备说什么,目光忽然瞥见她垂放下来的手,惊呼一声:

“你受伤了?”

叶南倾抬起自己的右手,果不其然,手背上一道被玻璃划开的伤口正在往外冒血。

应该是刚才磕酒瓶的时候被飞出来的碎片给溅到了。

“没关系。”她随手抽了两张纸,摁住伤口。

“怎么没关系?”温时月脸色严肃起来,“这么严重的伤口,得去医院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