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头,眼神忌惮,“肆……肆爷。”
穆三找到了给自己撑腰的人,连忙跑到顾肆寒面前状告,“肆爷,您说过我们的拳头从不打自己人,可刚才唐毅二话不说对我大打出手,这算什么?按照规矩,这种行为,是要被罚的。”
“嗯,是,该罚。”
顾肆寒冰冷的眼神扫了唐毅一眼,又转身对唐卓道:
“去拿骨鞭来。”
唐卓愣了一下,连忙双膝跪地,“肆爷,唐毅性子是冲动了点,但是他路上一直在担心南倾小姐的安危。您好不容易找到南倾小姐,两人琴瑟和鸣岁月静好,自打南倾小姐住进了沁园以后您身上也算是有了半点人情味,如果南倾小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您该怎么办?又有谁可以替代南倾小姐在您心中的地位?”
说着说着,唐卓声音都沙哑了。
顾肆寒目光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冰冷无情,不为所动,“去拿骨鞭来,这句话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次。”
“唐卓,你去拿吧,肆爷的话不能不听。”
唐毅站直了身子,挺了挺背上的肌肉,神色凛然,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
没一会儿,一个长约一米二的骨鞭被递到了顾肆寒的手中。
一节节骨头连接起来做成的冷兵器,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显阴森可怖,犹如一条能瞬间毙命的毒蛇。
骨头旁边的凸起物,无疑会成为这节骨鞭让人最吃痛的地方,骨节连接处的缝隙,有无数曾经使用过但不便清洗而留下的血迹,让整条骨鞭尾端三分之一的部分染成了红色。
往常稍微长一点的骨鞭,抽死一只凶猛野兽都不在话下,何况是人。
穆三在一旁幸灾乐祸。
这条骨鞭光是让人看一眼就感到深入骨髓的疼痛,他敢打赌,唐毅在肆爷手中这条骨鞭下,三鞭子都挨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