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倾忍不住站出来,噙着发红的眼眶怒斥道:“你当然没有印象了!谁会对自己毫不关心的人和事有所记忆?”
“你的孩子没了,对你而言不就是一日三餐一样平淡的小事吗?”
“你不是想知道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吗?我告诉你!那天夜里,有人明目张胆地进了别墅,把时念从二楼的楼梯上推了下去,当场孩子就没了!”
“明目张胆?”裴南湛露出不解的神色。
为什么要用这个词?
“因为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的那个人,手中拿的就是你别墅的钥匙,随意就可以进出你别墅的大门。”
“钥匙?怎么可能?别墅的钥匙除了我跟时念,还有谁的手里有?”
叶南倾冷冽的眼神紧盯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嘲讽,“裴南湛,你好好想想,你家的钥匙,真的只有你跟时念才有吗?”
话音落地,裴南湛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一股凉意从脚底蔓延开来,顺着他的脊背爬上头顶。
他如梦初醒般,用震惊的眼神望向沈柔!
那一次,沈柔向他哭诉,说她去悦澜园找他,却被时念以极其嚣张的态度打了一巴掌,门都没踏进去就被赶了出来。
他看着她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心疼不已。
当下就把悦阑园的钥匙给了她,“以后你可以随意进出那里,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回去以后,他还就这件事警告时念,说她以后再也没有资格把沈柔从这里赶走,还扬言沈柔以后才是悦阑园堂堂正正的女主人!她随时可以来。
时念当即红着眼睛质问他,“南湛,这里是我们的婚房,你这样做,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他是怎么反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