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安雅？”程方奕握着叶安雅的手放到桌面上。

叶安雅愣住：“……”

程方奕见没有回应，又侧头看了叶安雅一眼，“对吗？”

“是……是的。”叶安雅想原地去世。

“叶南倾，我们之间结束了。”程方奕冷哼一声，不过是想一次次地将叶南倾拖出来鞭尸。

如果换做是前世的叶南倾，面对这样一次次杀人诛心的话，意识到自己真情错付，一颗心恐怕会千疮百孔，痛得无法呼吸。

可现如今，程方奕说什么都无法在她平静的心湖上激起任何的波澜。

她耐心地咀嚼着，语气温和，态度却疏离冷淡，“程大少，我早就跟你说过，要是你真的跟叶安雅结婚，我是第一个献上祝福的，因为我真的由衷希望你们俩一辈子、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不要去霍霍其他人……

“而且，你说我对你念念不忘？你心里也清楚，退婚以后我从未找过你，我的心一直放在我现如今爱的那个男人身上，那人也疼我爱我，待我千倍万倍的好，我又怎么会对一个平平无奇的你念念不忘？”

程方奕的脸顿时垮下来，“你……”

原本是想用言词刺激叶南倾，让她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不舍得跟他错过的。

可没想到，小丑竟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