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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麻醉失效过后伤口拉扯的撕裂的痛让她额头冷汗直冒。

少女白皙的脸蛋紧紧皱在了一起。

……

顾肆寒噙着满身寒意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恰好看见这一幕。

他大跨步走过来,重重地锤了裴南湛一拳,凶神恶煞地质问:

“你对倾倾做了什么?”

裴南湛:“……”

他就是个大冤种!

顾肆寒在床边蹲下,眼神急切,“倾倾,你怎么了?哪里疼?是不是裴南湛那个庸医胡乱操作?”

两天了!

整整两天!

他在乌江边命人昼夜不停地打捞。

可最后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

他望着滚滚江面,一度心灰意冷。

可最后得知,她没死!

原本心灰意冷的人顿时欣喜若狂!

一路狂奔,他来了这里。

裴南湛很不喜欢顾肆寒一口一个“庸医”地说他。

于是冷眼盯着顾肆寒,阴阳怪气的嘲讽:

“没错,庸医救了你老婆的命!”

顾肆寒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眼底只有失而复得的人。

他热切地捧着病床上少女苍白的手,像是祈祷般地吻上她的手背。

“倾倾,太好了!还好你没事,太好了。”男人由衷庆幸,满眼都是真挚和狂喜。

裴南湛:“……”

我他妈就是个空气!

你们最好一辈子都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