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燕的身子微微发抖，又气又恨。

可她犹豫的样子落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并没有办法对自己说出的话负责的表现。

众人眼底多了一丝探究，“付小燕，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有什么好怕的？”

“对啊，你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在撒谎啊！”

付小燕气得胸口疼，心一横，喊道：“行！就按照叶南倾说的来！我说的反正是真的，我从来都不会骗人的。”

第69章 证人来了

叶安雅都跟她保证过了，说叶南倾不可能拿出任何证据。

绝对万无一失。

只要能让叶南倾粉身碎骨，她什么都可以做！

“付小燕，你确定吗？如果你说的但凡有一句假话，那你就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舔舐地板？”叶南倾盯着她，唇角勾起笑意。

不知为何，对上叶南倾那双充满了迷惑性的黑洞似的眼睛，她忽然有些不安。

“我当然确定，我说的就是实话，我没骗人。”付小燕声音变小了。

“看来是真的没跑了。”

“付小燕应该不会不计代价地造谣，只能说明是真的。”

这时再听到叶安雅抽泣的哭声，周围的人看叶安雅的眼神顿时变得同情。

刚才叶南倾还差点把这件事栽赃给了叶安雅……

程方奕目光落在叶安雅源源不断滴落泪水的眼角，又看了一眼刚才被他打红了的半边脸颊。

忽然有一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