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复了一下有些复杂难受的心情,唇角扯出一抹笑,推开门走进屋,找雌性吃饭。

“杳杳,你和汩谛尔已经交配完了吧?一定饿坏了,快出来吃……”

在看见自己心爱的雌性被那条蛇兽抱在怀中依旧在床上温存嬉笑这一幕,烬的心脏还是难以抑制抽了一下,那带着笑意的温柔话语也猛然间止住了,脸色有些发白。

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伤痕上,烬脸上的最后一抹微笑也终于散去,他几步上前拉过她的一只手,目光如同寒芒般冷冷射向汩谛尔,“你弄伤她了!”

“杳杳,身上是不是很疼?流浪兽就是野蛮不懂得怜惜雌性,我带你过去涂一些药膏,身上的伤口就能好的更快了。”烬满脸都是心疼,不由分说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腿窝,将人轻松抱到自己的怀中,转身便往屋外走。

汩谛尔见人脸色阴沉了几分,在他面前,在他床上,明目张胆的抢人,这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

但他却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目光落在雌性身上那些伤痕,亦着急跟了过去。

烬帮她涂抹药膏的手法已经有了几分熟练了。

安杳不知想到了什么,感觉自己脸又开始可耻发烫了,哎呀,不能想不能想,那种瑟瑟场景打咩呀!

等确定她没事之后,两个雄性被强行转移在她身上的那份注意力,又开始汇集到了另一根导火线上。

烬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如刀般看向一旁面色带着几分愧疚的汩谛尔,双手抱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我就知道,流浪兽刻在骨子里的暴力野蛮这些劣根性是无法根治的,杳杳就不应该选你成为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