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谛尔见雌性靠自己这么近,下意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想误伤她。

但心中的郁结又无处发泄,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阴沉可布了,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如炬盯着她,似乎等待着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之前确实答应等你冬眠苏醒之后就和你结侣,我既然答应你了,肯定不会反悔。”

他神色浮现了几许哀伤,“是啊,你明明答应我,我以为我会是你的第一伴侣……”没想到却被其他雄性抢了先。

安杳看他这个样子,顿时更心疼了,小手轻轻掰开了他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是我对不起你,当时没有考虑周到,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那是因为事出有因,我当时不得不那么做……”

“是我中毒了,杳杳为了救我才答应和我结侣,这件事不怪她,全是我的错,如果你想决战我随时奉陪。”烬见不得自己放在心尖上的雌性在这条蛇兽这么卑微,脸色很是难看,就连唇角也绷得紧紧的,脸上的笑意也全都消失不见,“既然已经入住了城池,那就扔掉你之前身为流浪兽的那一套理念,雌性有自己选择伴侣的权利,而你无权干涉,她也不需要给你解释。”

汩谛尔脸色扭曲了一下,似乎被戳中了某个肺管子,他不敢去看安杳,一双寒凉的长眸犹如利刃一般狠狠盯着面无表情的烬,冷笑气极,“你想死就直说,我不会手下留情!”

他用尾巴把安杳一卷,把她卷得离两人远远的,“你在那个地方呆着,别过来,我先杀了他,再和你结侣。”

这样第一个伴侣就只能是他了。

安杳,“……”

她一脸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