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谛尔依旧是那幅清冷淡漠的样子,但唇角却忍不住压了压,他弯腰从善如流将她抱起,有力的手臂垫在她屁股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脸扣在他的胸口上微微下压了压。
安杳,“……”
差点呼吸不畅。
好大…啊不是,好白…也不是!
突然体验了一把美男胸,这结实的肉感、这饱满诱人的肌肉,简直上天派下来挑战她薄弱的意志力,要不是得操人设,她真想上手抓两把。
汩谛尔身为流浪兽,大江南北都有他留下的巢穴,但他为了等她,所以才一直留在河畔边的这处巢穴。
但是这处巢穴已经阴暗潮湿了,他可以将就住,但是受伤的雌性不行,会引起她的伤口恶化。
他又带着安杳找了一处新的洞穴,还顺便去河里收了鱼篓,等到达目的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等俩人吃完饭后,安杳照例从空间中拿出艾草藤挂在墙上、点燃,随后又拿出一张崭新柔软的兽皮铺在地上,侧身滚了上去,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
扭头去看折下一根鱼骨针的男人,“你不睡觉吗?”
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用一张十分单纯的小脸,说着别有用意的话,“我这里还剩好多位置,足够两个人一起睡。”
她的“两个人”“一起睡”三个字似乎带上了几分赤裸裸的勾引,汩谛尔不禁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肌肤相贴、呼吸交缠……他喉咙滚了滚,呼吸有些紊乱,下半身变成蛇尾将她半个身子卷住,“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