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离皱了皱眉,心中流露过一抹失望,随后也没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他离开之前,又朝那片菜地看了一眼,却发现那道身影没有了。
奇怪,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他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要命!
差点就被发现了!!
安杳回到屋里,心有余悸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一口饮下。
确定狐离离开之后,她才下楼去找季伯,“季伯伯,刚才那个少年是谁啊?”
“哈哈,那位可是黑岩城的司巫大人,他来找少主要药膏。”季伯眼角泛起笑纹,一五一十道。
安杳装作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点点头,然后又看向他那半拖在地上的左腿,“季伯伯腿脚不便,等烬回来之后,我会将这件事告诉他的。”
“那就有劳了,正好我这幅老骨头整天走来走去多有不便。”
等傍晚的时候,烬带着一身伤回来了,安杳早就熟练地准备好止血粉、酒精、药膏三件套,就等着薅分了。
在他敲门的那一刹那,她便瞬间把门打开,仿佛恭候己久。烬不免微微愣了下。
他似乎提前去河里冲了个澡,一身的污血被洗得很干净,难闻的血腥汗臭味也消失不见,头发湿漉漉的,身体上狰狞凌乱的伤口,在水滴的映衬下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