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杳白脸变红脸,双手护胸,恼羞成怒,“你、你别看了!不准看!”

汩谛尔呼吸一滞,失神道,“你真美。”他恍若未闻,还将头埋在她身前,深嗅了一口,脸上流露出某种变态的痴迷,“你身上好香。”

麻蛋,一个个都说她香,她怎么一点都闻不见?

安杳深深无语了。

汩谛尔呼吸发沉,身体再度升起那股熟悉的热度,他伸手扯过岸边的干净兽皮裙给她披在身上,随后便将她抱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抚摸着她的腰。

安杳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头,大腿被什么东西抵住。

她蓦然瞪大眼,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哑难耐的嗓音,“我忍不住了。”

“杳杳,我们现在就交配吧。”

话罢,压在身上的男人便低头擒住她的唇,冰凉的蛇信子长驱直入,安杳甚至能感到自己舌头上那分叉的蛇信子正在扫荡,手指落在她的腹部,激起一阵痉挛。

安杳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心里是真的害怕,身体甚至隐隐发抖。

“不、不要!”

她歇斯底里道,奋力挣脱着。

然后双手被铁钳般紧紧锁住,她动弹不得,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泪。

汩谛尔的原始兽性被激发,猩红的舌头宛若刀刃,他看见身下的雌性呆呆瞪大双眼,眼角噙着泪,他心里没由来的一慌,身体的热度也快速消退。

“杳杳。”他轻轻唤她。

她只呆呆瞪着他,不说话。

汩谛尔心头更慌了,脑子里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他将她抱起,轻轻嘬掉她眼角的泪珠,怜惜道,“你别哭,我不做了。”

安杳都要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