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我得到了精神上的减压。但这样做快感的阀门会越来越高,也就是说要一次比一次更刺激才有用。”
“所以你得不停地寻求更大的刺激才能勃起,最后选择去废弃的教堂玩一场?”
“是,但那次阮玲玲不想去,我打晕了她去的。我带了小刀,割伤了她也割伤了我自己。”
“啊,原来你不是被小刀误伤的,而是自己用刀割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疼痛也是一种刺激。”
“后来呢?”
“我一开始没打算杀死她,但后来我玩得有些过火,她好像被我闷死了。其实当时她没有死,只是因为窒息导致脑缺氧,呼吸和心跳变得微弱,但我当时太慌张了,犯了个低级错误,竟然以为她被我杀死了。我杀了人,我很害怕,一心想找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抛尸。阮玲玲的衣服上有血迹,我不知道上面会不会既沾了她的血又沾了我的血,所以不敢让它穿在阮玲玲身上,以免成为线索,当时我身上没有火机,只有手电筒,没法把衣服烧毁,小刀也没有想好如何处理,所以我干脆把衣服和小刀埋在教堂外,想着等风波过去了,再回来处理。”
“你一直没回教堂处理埋在地下的衣服和小刀,是不是因为最近曲县警方查得太严了?”
“是。曲县很久没出命案了,这次出了命案,从上到下都非常紧张,听说还请了外援,如果这个时候无缘无故去那个废弃的教堂,我担心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所以一直都没敢回教堂。”
“你把衣服和小刀埋在教堂外的地下,擦洗掉教堂地板上的血迹,把阮玲玲的‘尸体’裹在床单里带上车,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