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的可能有很多种,最常见的是妇科手术,比如治疗卵巢囊肿的卵巢穿刺术。”
林子川皱了皱眉,“死者生病了吗?资料上为什么没有相关就医记录……”
林子川翻了翻卷宗,说:“我觉得此案最大的疑点在于,夏烟青来京城这么久,干的什么工作,住在哪里,全都一片空白。夏烟青工作记录没有,租房记录没有,社保也没有交过。”
白离云手扶着林子川的桌子,也说:“确实古怪得很。”
林子川揉了揉头发,苦恼地说:“她在京城甚至没有朋友,所以她来京城这半年是被妖怪抓走了吗?”
白离云笑了笑,“林队,你的幽默总是这么突如其来。”
林子川准备去找倪树问问情况,但却得知倪树出国旅游去了,还没回来,只好把这行程先放一放。
由于案子已经过去了十六年,要想有突破着实是件困难的事,一连几天重案队毫无进展。转眼间到了周末,林子川和白离云如约租了一个射击场地,比赛打靶。
他俩租的是民用射击馆,打的不是真子弹,林子川皱了皱眉,说:“差了点意思。”
“你就知足吧,林队。”白离云举起手臂,朝前面的靶子打了一发,正中红点。
“哟,不错啊。”林子川笑了,起了正经比赛的心思。